進入新世紀后,國際格局的最顯著也是最重要的變化,是以中國為代表的新興力量的逐漸崛起,以及歐美各國實力的相對下降。新冠疫情的全球大流行進一步放大了變動中的世界格局的裂隙,原有的矛盾更加凸顯,新的沖突正在生成。如何認識和因應國際格局的新變化,是中國在后疫情時代面臨的新課題。
03.世界的“去中心化”:霸權的危機與不確定的未來
西方哲學所達到的現代價值觀念,不僅僅是西方世界的,同樣為人類世界所共享。在這個意義上,中國哲學的傳統存在著現代“轉型”的問題。但“轉型”并不是要去成為“差一等”的西方哲學,而是在自身的思想傳統上發展出制衡現代世界缺陷,開辟未來可能性的思想力量,這才是中國哲學在現代世界的意義所在。
09.公益的“中國式合作”道路——陜西婦女研究會的實踐經驗
發展工作者在基層工作時,必須進行話語轉換,把國際發展援助機構熟悉的參與式發展的話語,轉換為政府官員和村民熟悉的主流話語。
10.本土傳統慈善文化的價值與反思——以汕頭存心善堂為例?
一百多年過去,現代組織化慈善似乎成為公理般的存在,然而什么是慈善卻日益模糊。
自亞當·斯密后,西方工業文化被主流經濟學賦予了自由競爭及與之相關聯的企業家精神等一般性意象,以成本、收益為考量的市場理性成為西方工業文化的顯性標識。然而,考諸歷史,哺育了工業革命的西方工業文化其實早于工業革命出現,而“國家理由”在工業文化的形成中長期起著支配與支撐作用。
城市問題的緩解,需要建立在尊重城市發展與運行客觀規律的基礎之上。人口規模大、建筑密度高是城市的宿命,也是城市的優勢。限制城市人口規模乃至疏解城市人口的方法無助于從根本上消除城市問題,甚至可能適得其反。或許,城市問題本身不是“病”,而對城市與城市問題認知的誤區,以及城市治理能力的不足才是“病”。